双臂箍紧,紧到不留缝隙。肖吟头一次知道,他的响响这么怕疼。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揉过就不疼了,嗯?”哄小孩子似的,肖吟温柔又耐心,轻拍背脊的手掌一刻也不停。
“尾巴疼。”
心里也疼……
可商响说不出。
抚过背脊的指尖来到尾椎,轻轻的,肖吟不敢使力,羽毛似的轻触着铜钱大小的伤口。
新结的疤,痂掉了,好不了的皮rou泛着脆弱的粉色。
伤得这么重,平日里一声不吭的,响响要强,忍着疼也不讨可怜。
心被牵住了,可肖吟情愿。在一梦醒来,商响说“我是你男人”开始他就情愿。
无声无息的抱着,渐渐的,怀里的身躯安静了,胸口一片湿冷,是响响的眼泪。
真的疼坏了,商响汗涔涔沾了满身,手脚发冷,僵着动不了。
肖吟给他换上干衣裤,没伺候过人,好好的衣裳穿得歪歪斜斜。前襟袒露出的肌肤苍白,缝隙里瞧得见一点红,艳艳的勾缠着视线。半掩不掩,很是风情,叫人想去探究。用眼神,用手指,兴许也得用上唇舌。
可是,响响痛,痛得都哭了。所有旖旎心思,全在泪眼里成了心疼。
“睡吧。”肖吟拍着他的背,让他靠近自己的肩窝,“我在呢,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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