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微微凉,带着水汽的潮湿,淡淡法国香皂的味道,是商响买回来那块。
“响响。”笑意划过脖子,划过耳后,那鼻息很热。
“快睡觉!”羞极了,商响用凶恶掩饰。
可肖吟早就摸透了响响的脾气——
舍得对自己凶,却舍不得真的跟自己生气。
肖吟自信,响响太好懂,一举一动都在爱他。
心里柔软,想亲近,想更亲近。
手不规矩,嘴唇也放肆,简直叫人招架不住。
“响响……”
呢喃的声音过分粘腻,商响猛地一蹬腿,伴着“诶哟——”的一声痛呼。
他跌下了床。
尾巴根儿磕在冷硬的地面上,疼得钻心刺骨,冷汗下来了,在熊熊yu火上浇了一盆冰凉的水。
断尾的伤没好全,一直疼着,商响耐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要紧来。只是这一摔雪上加霜,叫他忍不住。眼泪落下来,山洪似的。
慌了神,肖吟少有的不知所措。
抱起哭泣的小老鼠,抱在床上,抱到怀中。轻拍着背脊,安抚他,让茫然哭泣的少年靠在自己胸前。
“摔疼了吗?”
“疼。”小小的头颅在怀中动了动,忍耐着,压抑着,商响缓缓说,“肖吟,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