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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这个他自然知道，也正因为知道她会生气，才想要瞒着她，这两天，乔羽佳为什么会这样待他，含宁心里也隐隐约约有答案，可是他却无心去整理那些思绪——他只需要为做错的事情受责难，至于究竟是哪些地方错了，或者是不是真的是他错，一向是不重要的。

    乔羽佳突然这样问，含宁自然有些慌乱。

    “我……”含宁吞了口吐沫，才接着开口道，“我不该，不该瞒着你……弄伤自己……”

    乔羽佳只是静静看着他，隔了一会，确定含宁没有话说了，才轻声道：“含宁，你确定要这样避重就轻么？你知道你伤害自己，不过是我生气的导火索，还是说，你今天同我说的错了，不过是随口一句敷衍？”

    这话虽然没有疾言厉色，却是诛心，含宁脸色瞬间就有些白了，膝盖一软，却旋即被乔羽佳喝道：“给我好好站着！”

    膝盖不过弯了弯，到底是没敢跪下去，含宁头垂的愈发低，轻声道：“我……不是敷衍，是真的觉得错了。”

    乔羽佳这回不再说话了，只等含宁自己整理好了要说的话，果然不过小片刻，含宁便道：“小姐当初为救含宁，煞费苦心，我不该这般随意伤了自己；小姐疑我，原是常情，只需好好解释便是，不该动了使计的心思，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你伤心不忍……”

    乔羽佳抿着嘴，不去打断含宁，含宁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乔羽佳，见她面上虽没有多少表情，眼圈却红了，心中更是愧疚，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羽佳你待我真心真意，处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