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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mama。”见到何素馨的眼泪，谷瓷也很难过。

    两人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下来。

    何素馨看著谷瓷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还有头发怎么一边长一边短的？”

    “有点忙……”头发的事没敢说。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你看看你，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何素馨注意到谷瓷手指上一道道的疤和还未愈合的血口。

    “那些是珠宝，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mama我不累。”比起枯燥的商业管理，这些对于谷瓷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何素馨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现在住在哪里？哪来的钱上课？我上次打到你卡里的钱你用了对不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想到那时的窘况，谷瓷有些支吾，但还是马上笑道，“没有什么，我现在有钱了，我能付得起学费，我也有打工。”

    何素馨摇头，“谷瓷，mama这次出来是瞒著你奶奶的，不过之前mama有探过奶奶的口风，家里现在这种样子，你爸爸是管不了的，也只有你了。你奶奶虽然嘴巴上不松口，但是我知道她还是希望你回去的。你就跟我回去认个错，然後我们就当那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谷瓷一呆，“mama……”

    何素馨不等他开口又道，“mama体谅你，mama可以退一步，我知道你喜欢这什么珠宝，大不了等你回去之後公司稳定下来你再回来学个一阵好了，这种东西没办法当饭吃的，你不要好高骛远。你现在也吃到苦了，应该能够理解mama了吧。”当初何素馨没有马上就追回谷瓷一来怕谷老太不愿意，二来知道谷瓷脾气倔，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