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mama梳头】（3） (第15/19页)

   液越来越多，手指也越来越容易探入神秘的幽谷。在外面玩弄了半天，我突然把

    两个指头塞进了那个紧窄的孔道。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快速抖动着手，看着mama强装着镇定，假装好像无事发

    生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一丝好笑。她知道爸爸正闭着眼睛打盹么？毕竟老爸没打呼

    噜，而mama也不可能像我可以从后视镜里观察。距离家还有一半的路程的时候，

    mama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开始轻轻地夹着我的手。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如果爸

    爸这时候醒过来，肯定能知道此刻正发生着什么。

    「哦，天哪，我的天……嗯…… 嗯嗯…… 嗯……嗯……」

    终于她从沉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也放开了我的胳膊，拖着我的手从内裤中抽

    出来，甩到一边，仿佛丢弃一件用脏了的餐具。

    我把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继续开车，mama则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裙

    子拉下来，头发摆弄整齐。

    又开了几英里，我打破了车里的沉默，「你觉得今晚的演出怎么样？」

    我们就这么开始了一段非常普通的讨论，关于剧情部分的优缺点，哪个演员

    我们喜欢，哪些我们不太喜欢；哪些场景不错，哪些场景还有进步的空间等等诸

    如此类的内容，当然主要是mama在说。闲聊一直持续到我们开回家。爸爸睡了一

    路，直到我们把他推醒。回到家我们都上楼睡觉去了，包括我。真是个无炮可打

    的糟糕夜晚。

    不过夜晚毕竟还没有结束。

    我在房间等了十五分钟，然后悄悄地流到爸妈房间的门外……光着身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