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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恰如韩芷担忧的那般，宁歆在和韩芷相处久了之后确实也发现了异样：有些时候韩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傻子，甚至表现得比大部分人都要聪明；但是偶尔，韩芷看起来又傻得让人忍俊不禁……

    而且宁歆又有旁的发现：韩芷在和自己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旁敲侧击地询问‘死去的’宁歆的一些情况，宁歆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过去，推说两兄妹模样相似，性情也相仿……

    在知道两人容貌十分相似这件事情之后，韩芷露出了一个宁歆觉得有些看不懂的表情……

    那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傻子，有那么一刹那宁歆甚至觉得韩芷有些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知道着一切却也包容着一切，比所有人都要过得通透……

    ……

    宁歆几乎在这一刹那肯定了韩芷不是一个傻子。

    但是如若韩芷不是傻子的话，那韩芷这些年为什么会装傻？

    她为什么要多方打探宁歆的情况？

    宁歆心中的困惑越来越多。

    最终宁歆还是决定再继续观望一阵。

    总归他已经决定接纳这个小傻子了，小傻子的一举一动都攥在她的手里，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韩芷并不知道宁歆脑海里对自己生出了怀疑，她仍旧如若以往一般殷勤地对待着宁馨，纵然宁馨现在看起来没那么温良友善了，但是身为颜控的韩芷私心里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宁馨一些：原本的宁馨虽然貌美，却更像是一个一板一眼的精致木偶，不带任何情绪和特色；然而现在的宁馨脱下伪装之后便带上了一种特殊的气质，尤其是她偶尔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刀刃上生长着的玫瑰，娇嫩美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