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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亲眼见过杀人。她似乎是忘记了游乐园那次，他们也是亲眼看到那个男人死在她面前的。

    无所谓的拍拍手，段长山立即从自己的西装口袋中拿出一方丝质的红色装饰手帕递给乔歆瑶，而后者很自然地接过来细心的将自己的手擦拭一遍。

    这是秦潇的习惯，她就算是要杀人的话也不会让自己的皮肤沾到那个要死的人的，所以平时都是戴手套的。

    这是黎远洲给她养成的习惯，他说他不希望她的手碰到其他男人，要碰也只能碰他一个。乔歆瑶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果然来到纸醉金迷就会不自觉地想到那个人。

    而乔歆瑶的这一动作却让段长山无限激动，他的主子就有这种习惯，而这位少主明显是得了主子的真传了，就连习惯都那么相似。

    没有理会楚云扬他们，乔歆瑶知道他们需要消化一下，也许他们会因此而疏远自己，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杀人对自己而言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会少。

    “段长山，这才多上时间三个月还是四个月，纸醉金迷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说秦潇死了纸醉金迷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死了？”乔歆瑶看向段长山，气势十足的问道。

    段长山并没有因为乔歆瑶年纪比自己小就轻视她，纸醉金迷是黎远洲建立的，后来经过秦潇完善请来四王参股，到现在交到乔歆瑶手里，他们每一个都是他的主子。

    “少主，您有所不知四王知道主子去世了，大发雷霆。而他们之间本来也是矛盾重重，这段时间内部矛盾不断恶化……”看着乔歆瑶，段长山不知道这些乔歆瑶知不知道，但是还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