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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截断指的威慑力强吧？

    怎么有点像是为她出气呢？

    卓楠想完，微笑着摇摇头。谁会为她出气？她一个名声在外的恶女，人人唾骂。更何况她认识的人中，根本就没人能杀死裘二，还是残忍的分尸，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守卫森严的宰相府，把头颅丢到卓子傲的床上。

    光是这份手段，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卓楠突然抬头，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逼近辛夷。

    辛夷木着一张脸，任由卓楠的脸，越凑越近。

    近到可以数清对方的眼睫毛有几根，卓楠这才停下。声音轻的只有彼此才能听得见。“辛夷，难不成……是你帮我除了歹人，顺便……帮自己报了仇？”

    辛夷木着脸，摇摇头。

    卓楠挑眉，居然不承认？

    辛夷一脸严肃的轻声道；“小姐，奴婢真要杀人，只会一刀毙命，分尸？太过恶心。奴婢杀完人，会吃不下饭的。”其实，她更喜欢用毒置人于死地，而不是分尸，这种变态的杀人手段。

    卓楠不死心的追问道；“既然不是你做的，一定是你的主人得知你受了委屈，帮你报了仇。”

    辛夷木着脸，再次摇头。“小姐，你太抬举奴婢了。”杀人给卓子傲送去一颗吓人的头颅，却给眼前的卓楠送来一截断指。分明是暗示，帮她除掉了，欲对她不利之人。

    辛夷突然记起，之前卓楠的匕首被太子殿下要去。当夜，匕首却断成两截，通过她，交到卓楠的手中。说什么赔偿，送来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跟血煞门独有的暗器。

    之前她没有多想，如今裘二只是欲对卓楠不利，未成功就死无全尸，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