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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瑶赶忙摆手道，“他没有为难我，我就是想跟你说，我最近跟他见了几面，发现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

    果不其然，安思瑶这话一出口，向小烨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你之前不是挺讨厌他吗？”

    “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因为我们对彼此都有些误会，他对我有误会，我也对他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我……”

    “你怎么样？”

    安思瑶迎视着向小烨渐渐锋利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了。”

    向小烨盯着安思瑶看了好一会儿，语出惊人：“你喜欢上他了？”

    安思瑶噎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仔细一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好像就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安思瑶深吸了口气，如实道：“不喜欢也不讨厌。”

    “那我呢？你对我是喜欢还是讨厌？”

    安思瑶沉默了一会，抬头看向向小烨：“不喜欢也不讨厌。”

    向小烨面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所以，在你心里，我跟他是一样的？”

    安思瑶没有回答，车内的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还是向小烨先一步打破沉默，冷冷道：“我跟向崇烨，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的关系。真要到了那天，你是选他还是选我？”

    安思瑶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向小烨将刹车一踩，直接将车子停到路边，转头看向安思瑶，复又问了一遍：“说！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安思瑶抿了抿唇，依旧没有回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