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看清 (第4/6页)

。人人都知，昔日的白侧妃同端王爷之间，情深意重。

    可再深厚的情意，也抵不过这荒唐的似水流年……

    她站在那，指尖轻颤，身子也跟着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你若得空，寻个时机去见见淑太妃吧。”肃方帝垂眸用着饭食，漫不经心地道。

    皇贵妃低头，只觉似有万箭穿心，疲惫地笑道：“皇上，妾身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肃方帝允了。

    她便木然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外头走去。

    眼神，越走越空洞，原本挺直的背脊似也佝偻了下去，似白发老妪，步履蹒跚。

    堪堪跨过御书房的门槛，迎着夜风，她忽然像是被虫蛀空了心的木头，轰然倒地。

    “娘娘——”

    一旁侍立着的小太监禁不住吓，失了规矩，尖叫起来。

    瘫倒在地的皇贵妃翕动着嘴角，讷讷地道：“送本宫huí qù ……huí qù ……”

    心痛如绞，她却连泪也流不出一滴来。

    通红的眼眶里，竟是干涸如龟裂了的河床，连丁点湿润之意也无。

    悲痛到了极致，连泪也无。

    几位内官一道将她搀扶起来，有人便要去禀里头的肃方帝，可皇贵妃不许。一群人没有法子，只得匆匆将她送回了宫。等到要召太医时，皇贵妃便清醒了许多，淡淡几句话阻了，将宫人尽数驱散，只自己一人躲在了寝室中，谁也不见。

    她心乱如麻，竟是就此病倒了。

    肃方帝第二日下了朝就来探望她，却绝口不提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