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癫狂 (第6/6页)

 她移步出门，厚重的棉帘子一掀，管mama“扑通”一声跪在了她脚下：“夫人，您要做什么去？”

    “你都跪下了，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要做什么？”

    管mama声音哽咽：“夫人，不可，万万不可！”

    小万氏俯身，亲自伸手去搀她，看着她放柔了声音道：“怕什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柔声说着话，似望着管mama，但眼神里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二爷不会死的，夫人，真的！”管mama语塞，急巴巴地说到燕霖身上去。

    小万氏嗤笑了声：“你忘了吗，他们都说他已经没几日可活了。”

    何况前头还挡着个燕淮，谁又能让燕霖生？

    就算他说一百遍不会要了燕霖的命，小万氏也是不信的。

    她推了管mama一把，眉头紧蹙，“你别跟着来！”

    管mama当然不敢不跟，索性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夫人，奴婢不拦您，您就让奴婢跟着去吧！”

    自从那日燕霖半夜高烧，烧得说了胡话，说疼，求小万氏让自己死了算了开始，小万氏便有些不一样了。

    管mama伺候了她这么多年，最是知道她，而今却也再不敢扬言说自己懂她了。

    小万氏低头看她，呢喃着道：“那你说，先杀哪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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