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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既不褪孝服,何必朝天阙 (第5/5页)
寒琅过府,书斋中谈天说地、引经据典,以至诗文酬唱、留他家宴,不避后堂眷属。 寒琅起先因阁老毕竟本榜恩师,往往依言过府谈讲,话也渐渐多些。岂料其后阁老竟拉他入内宅私宴,先是拜见师母,后来竟连几位公子小姐亦入了席,不免大惊,从此不敢留宴。江阁老看他确无攀附之心,只好暂且搁下,待日后徐徐图之。 当是时,江二小姐如意年方十四,正是情窦初开,从未见过哥哥们以外的同龄男子,席上一瞥,又听他一曲,过于惊艳,从此不忘。 又一年过去,辅国大将军褚远山向太后请旨,求江阁老将其长女许配其子,太后一力撮合,最终许嫁。从此江阁老便觉帝心有变,时为一点小事出言责骂,江阁老苦不堪言,更下决心,二女必许寒琅,绝不可再沾京中权贵。 传胪两载,状元郎已离翰林院擢去吏部,眼见就要平步青云。而榜眼则因高自标置、寡言少语渐渐不得人心,至今仍不过是个编修。 这位编修私下仿佛一个哑巴,然而偶尔经筵侍讲,却清简直通要义,旁征博引、融会贯通,凡闻者皆叹服不已,名声传开,内阁亦有所闻。李茶陵多次听人谈起,不免好奇,特意留心听了一回,从此暗暗叹服,毕竟江左风流。 此时李心来派去长洲的“探子”已将旧事尽数探来,又离下届科举不过一载,心来向父亲禀求,愿赴寒琅府邸向其请教四书经义。李茶陵捻须望儿子一回,吹着茶盅啜了两口,半晌才道: “要去就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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