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可以做点别的,说些我想听的话,”坏人一反常态的拘谨起来,他挠了挠鼻子,欲盖弥彰的遮住嘴唇,叫我无从分辨它们是在得意洋洋的微笑抑或是紧张不已的颤抖,“比如……说你爱我。”
我必须感谢这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它们急促有力、饱含气势,仿若古代大将出战前的鼓声和号角。视频谈话被迫中断,那些绞尽脑汁……或者说出于本能的拒绝的话语可以不必说出口了,我抱着毛茸茸的史迪奇,不知是庆幸还是惆怅的呼出一口热气。
“抱歉,我得睡觉了,明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做。”我撒谎了,明天的日程表上根本没有任何大过‘睡懒觉’的行程安排,但我还是给哥哥发了这样一条信息,只字不提他刚才开口要求的‘我爱你’。
“嗯,那晚安。”那边默契十足,同样迅速的发来了回信。
看着屏幕上短短一行、简洁冷漠的黑体字母,我忽然内疚起来。撒谎的罪恶感和做不出表白的负疚使我手脚冰凉,透过那些没有情绪的文字,我知道艾瑞克此刻并不高兴,而这不仅仅是因为视频通话中断了。
也许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