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嗯了一声,动作很轻的帮我把几绺跑出来的头发别回耳后,两扇睫毛半垂着,他说话时带了点笑音:“那么请问这位克拉克小姐,你当时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脸红起来。因为按照惯例,几支球队出去比赛的时候啦啦队也会随行,在他面前露着肚脐、又唱又跳的大声加油怎么想都非常羞耻。我清了清喉咙:“因为我没有运动神经,而且还很懒。”
他恬不知耻的点头:“你看,我没有说错,你确实四体不勤。”
“……那你呢?”我气急败坏的撑起身体,上半身因此从被子里脱了出来:“啦啦队长的泳池party上,你为什么拒绝她?你知道那晚之后学校里有多少人暗自揣测你的性取向吗?”
我不敢说其中也包括我自己。虽然直觉他不是,但总觉得哪里很可疑。
“我在办公室里撞见了普瓦洛斯手yin,对着一张偷拍的学生照片。”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艾瑞克扫了我一眼,语调平淡无波。薄被被我踹的七零八落,他干脆把我从里面剥了出来,抱到腰上:“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红色上衣,白色百褶短裙,跳起来的瞬间不小心露了点。普瓦洛斯试图贿赂我,也试过威胁我,但我还是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