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头发不头发的问题吗?我气急败坏的负隅顽抗:“不会感冒的,我身体素质一向很好!”
某人恍若未闻,仗着身高优势他轻而易举的将我抱坐到洗手台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迫使我夹紧双腿。好吧,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哥哥似乎没注意到我的难堪,一块蓬松柔软的浴巾盖上脑门儿,视野被迫减半,现在我只能看到自己泛红的膝盖、瓷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以及他腰间偶尔露出的一线皮肤。
大少爷上次帮我洗头时的经历就不太愉快,毛巾在他掌下俨然成为了一件凶器,默默忍耐了半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轻一点,疼!”
浴室里的照明设备相较客厅柔和许多,大片中国水墨般的影子投在我身上,出于心虚……或者别的什么心理因素,我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敢跟他对视,此刻那双棕黄色的眼瞳里一定映满了我的身影。艾瑞克伸手拨开颊边乱糟糟的湿发,指尖烫的几乎能灼伤我。
他俯身吻了下来。带着浓重惩罚意味的吻,轻车熟路的描摹唇线,手指捏紧下颌以强迫我张开齿关,进而来势汹汹的吮咬我的舌头和嘴唇。另一只手顺着膝盖灵活的钻进衣摆,我不得不张开大腿,将他纳进身体中间。冰与火、凉与热、战栗与欲望,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在口腔中交织缠结,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泪眼汪汪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嘴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