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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精髓，虽说也出现了不少好文，但没人能超越他。

    白洛宁后来又顺理成章的推出了数据无限流跟平行无限流，彻底坐实了他鼻祖的身份，即使后来不写了，他的书也依然被奉为经典，成为后来作家学习的榜样。

    又过了很长时间，白洛宁总算是等来了他想要的结果——国家出台了相关法律，填补了原本的漏洞，在抄袭判定方面，建立了新的政策。

    以后就算凌洛依出狱了，即使她换个新马甲写文，她也无法用抄袭的方式获利了。

    事情结束了，白洛宁拿到了弗雷又一块碎片，这次任务算是完成了，可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如果没有宋灵儿，他根本完不成任务。

    “少爷，你已经发呆很久了，是在苦恼些什么吗？可以说给弗雷听听么？”

    白洛宁抱膝坐在床上，眼里罕见的有些迷茫，见弗雷问他，他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问道：“为什么坏人总是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呢？”

    “事物的发展与交替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是善占了上风，有时候又是恶压倒了善。

    “东方那边的人用甲子记年，也是因为这符合变化的规律，通常一甲子过后，一些事物就会发生变化。”

    “所以不是所有为善的人都能有好报，也不是所有为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一饮一啄，皆为天定。”

    弗雷摸了摸白洛宁的头发：“这也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呀，只要那些人有愿意把自身所有一切都奉献出去报仇的觉悟，我们就会出现。”

    突然想起了什么，弗雷摸了摸下巴，开始自我陶醉：“这么想想，我虽然是恶魔，但从某种意义上看，我也是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