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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想喝奶可以直说。(H) (第9/10页)
他心头一烫,紧接着眼眶都热起来,低声道:“同同,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我爱你。” 他爱她,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早到他还不知道爱意味着什么,放任它这么从眼前溜走。而世殊时移,他从相逢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抑接近她的冲动,又因为难以坦然面对那一份悔,连真挚心意都不敢付诸于口。 他怕她嫌他轻佻。 更怕连自己能给出的、他最诚挚的爱意,她都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可是他没办法向她要一个承诺,哪怕是以玩笑的口吻稍加试探。因为他同样清楚的是,同同没有义务答应为他停留,哪怕片刻。 她可以轻易拥有一个家庭,或是更多他难以想象的一切,而他是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翻过来,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好像在患得患失。” 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覆盖下来:“我就是在患得患失。” 他是一个介入者,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介入同同世界的,介入者。 于是连同他难以出口的爱也一样尴尬起来:他的父母、朋友,她的爱人,没有一个人会祝福他们,而偏偏他曾经拥有她唯斯不可的倾慕与爱恋。 “你是在自卑吗?” 她问,直白坦然,一如既往。 “……嗯,”他只能应声,压抑着难堪,“是。” 她笑起来,很鲜活的弧度:“谦逊是男人的医美。我说句混账话啊哥,你现在看着好让人心动。” 他愣了一下。 “你爱我?”她又问。 他点头,缓而认真,一字一句:“我爱你。” 他想将自己所有的快乐都送给她,连同他并不珍贵的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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