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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短信，一眼扫完内容，程灵愣了。

    看李灰——真是二管家的意思？

    李灰点头。

    嘴唇动了动，程灵想确认清楚，眼角余光扫到白葵他们扫过来的视线，她立马就正了正脸色，把震惊收了起来。

    黑桑用手肘撞了撞白葵：“他们在搞什么神秘？”

    白葵耸肩——谁知道。

    蓝舞也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程灵和李灰一眼，程灵哼了一声，收好手机，一副本小姐心情好懒得跟你吵的表情。

    见状，蓝舞心中更是狐疑。

    程灵舀了一罐冰咖啡走到李灰身边坐下，注意到程灵的裙子上沾了一些红色的东西，看着像是血，旁边的杜红问：“你干什么去了？”

    程灵道：“就是上岸走走。”

    杜红不信，走走，杀了人吧？她一向对血腥味很敏感，程灵坐得近，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逃不过她的鼻子。

    顺着杜红的目光，程灵这才注意到自己裙子上的血迹，啧，那个丑女人的血弄脏了她的裙子。

    “有个丑老太婆不识相，一时重手把她给折腾死了。”

    “人家得罪你了？要尊老啊。”李灰道。

    “她知道一个大秘密，可是嘴巴太硬，我就用了些手段，没想到她本来就剩下半条命，我下手重了她受不住死了。”程灵本来想逼龙婆说出为何指使林梅和那个叫张大嫂的女人杀死胖子王五，当然她这样做的并不是为了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