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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长时间，一直到肖栩必须到楼下去开会程秘书才出来。

    等肖栩开完上午的会回来，程秘书、黄秘书和方秘书都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情形有点不一般，邱静和张莉就开始嘀咕：“这是有什么事？”

    邱静胳膊肘拐了拐沈嫣：“沈嫣，你们一起出差回来的，你知道吗？”

    沈嫣心里隐隐有猜测，毕竟那时候程秘书都见红了，脸白得跟金纸似的。但她依然没透口风，只说：“我不知道。”

    邱静遇到这种情况最沉不住气，心痒得跟什么似的。好不容易秘书们都出来了，她假装工作，却一直偷眼瞧着秘书台那边。

    肖栩也出来了，他也站在秘书台，黄秘书和方秘书也没落座，都站着。

    今天跟肖栩去开会的是黄秘书，在那段时间里，程秘书已经将自己的办公桌都收拾好了。她私人物品不多，简单收拾一下都装在了包里——今天特地背了个大号的挎包。其余的工作文件，也都分门别类，该交代的事情已经发了邮件给黄秘书、方秘书，该抄送肖栩的抄送肖栩。纸文件本来就被整理得非常有条理，标签清晰，直接移交给了另外两个秘书就可以了。

    肖栩和秘书们一起送她。

    沈嫣邱静她们见状，也都站起来了。邱静忙问：“程姐，你这是？”

    程秘书微微一笑，说：“我身体不太好，要请一段时间的病假。”却没说是怎么不好。毕竟像胎像不稳、需要保胎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她跟助理们没那么深的交情，没必要什么都说。

    沈嫣一听就明白了。果然让她猜中了，程秘书肯定是为了保胎，暂停了工作。

    “你们不用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