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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用词——我的孩子。

    “这种做法太愚蠢了。”

    虞宁想了想，低声说了第一句话，“几个月了？”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间说话，柳彤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说：“已经二十二周了。”

    “那它已经开始有记忆了，你得保持心情愉悦，否则对孩子无益。”虞宁不急不缓地说着，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柳彤顿了顿，旋即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杯碟与桌面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她抬起头时面上还有泪痕。

    “我怎么保持心情愉悦？”她冷冷地勾起唇角神色嘲讽，像是在嘲笑她又像是在嘲笑自己。

    虞宁不痛不痒地耸耸肩，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柳彤嗤笑一声，眼泪却流的愈发汹涌。

    虞宁看不下去，掏出手帕扔到她的身上，冷淡道：“别哭的这么难看，我不会怜香惜玉。”

    柳彤毫不犹豫地嗤笑出声，却拿起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嘴上说到：“我哭的美的很，你眼瘸。”

    虞宁瞥了她一眼，眼眸一转又落到了窗户外的那棵树上，漫不经心道：“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直立志于用嘲笑声回应她的柳彤却沉默着没说话。

    虞宁也不停下，继续用着不冷不热的声音说：“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任性，这和你一点都不像。”

    她瞥了眼柳彤，后者头颅微垂双手捏紧握拳，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这算是给你的惩罚，也是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