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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到了盛皓城脖颈后的疤。 他当时怎么舍得剜自己那么深的?后颈的皮rou那么薄,疤痕却深得仿佛在骨头上已经结痂。 “你不信的话就标记我。”喻南深的指腹按了按盛皓城的疤痕,“……迟早都要标记的。” 已经结疤的陈伤本来不会疼,但盛皓城的伤是在致命位置,虽然好了,却仍有痛感。 喻南深的力度很轻,可他的指腹因常年征战留下了薄薄的一层茧。他轻轻的摩挲盛皓城的伤口,痛感之下,还有一丝麻麻的痒。 盛皓城浑身酥了一下。 喻南深可别再挑拨他了,尽管是无意。 “我怕我标记不了你。”盛皓城闭上眼,说,“我的腺体伤得太重了。” 声带发育完全后,盛皓城的声音相较少年时代低沉了。他的声带里藏了一个几十年烟龄的瘾君子,但沙而不哑。慢条斯理的和你商讨时,像最温柔的情人。 “当时发生了什么?”喻南深问。 盛皓城自嘲的笑笑:“当时你不是要入伍么,又怕被发现是omega,那我就想,反正我在摇光也没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了,不如把我的腺体给你。” 喻南深闻言一悚。 在哪能做这些骇人听闻的非法手术?盛皓城居然还信? “成年后的alpha必须要和omegazuoai才能补充精神力,当时我不愿意和其他omega上床,哪怕是这种只走肾不走心的我也不想。” “手术都已经开始了,我看着镜子里的手术刀已经朝我脖子上落下时,我妈冲进来叫停了手术——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盛皓城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 喻南深轻声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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