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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贪婪地嗅着沈洛身上好闻的气味，脱口而出：“沈老师，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难怪那么多人馋你的身子。”

    沈洛：“…………”

    蒋年年再次丢脸丢大发了，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说的话吗？

    矜持呢？

    被狗吃了吗？

    沈洛忍俊不禁，“年年，你也馋吗？”

    蒋年年推开他。

    她害羞起来，总会脸颊发红，耳根发烫，眼圈也会淡淡的发红，整张脸显得异常的生动。

    沈洛就喜欢逗着这样的她，用手指戳了戳她跟红苹果似的脸蛋儿。

    蒋年年扯开他的手。

    沈洛又换了另一只手去戳另一边脸。

    “沈老师！”蒋年年恼羞成怒，“你几岁了？怎么这么幼稚？”

    沈洛被骂，心情反倒更好了。“你以前脸皮那个厚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了。过了几年，这脸皮却越发薄了。”

    蒋年年十指交叉紧握，犹豫了好一会儿，问出了在心中盘旋很久的问题：“沈老师，你更喜欢以前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这个我？”

    沈洛看着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蒋年年继续说：“以前的那个我，挺有个性的，敢爱敢恨。现在的我，性格挺平淡的。”

    她神情平静，但沈洛看得出，她在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以前的那个你就跟刺猬似的，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跟你相处久了，其实挺累的。”沈洛把她当成meimei，会同情她，怜爱她，包容她，但绝不会喜欢上她。

    蒋年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那现在的这个我呢？”

    “是天使。”沈洛凑了过去，做了他一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