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0/被吊到手脚麻痹后在地上爬,连姓名也失去 (第3/5页)
我做成什么样都可以。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被跪着吊在这个金属架子上,手术也是这样进行的,我不知道樊医生做了什么,他麻醉做得很好,我可以安静地看着他把我的皮肤一寸寸撑起来,然后用针把什么东西戳进去,再缝起来上绷带固定。他的手术做得干净利索,出血都很少,我喜欢看他动刀子时候专注的样子,这时候我是他很在意的试验对象,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需要我,他在乎我,我不是孤零零的。 唯一让我不安的是我被吊得太久,手脚逐渐没感觉了。 一开始是酸痛,就像是举铁举多了,乳酸在肌rou里沉淀的感觉;第三天樊医生的手术基本完工了,只剩下恢复,那时候是膝盖先失去痛觉的,原本跪久了痛到不行的膝盖会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过一会才会恢复;到了第四天,无论是胳膊还是腿,统统像是没有了一样,我试图动动手指脚趾,都是徒劳,那些rou块纹丝不动,完全不听使唤;第七天,伤口消肿愈合,身体痒得受不了,我的四肢变成了束缚我的绳索,我成了被四条绳索悬在半空的虫蛹,无论怎么哭喊挣扎都逃脱不了。 第十天,他们终于把我放下来了。 杜米拉站在距离我十步远的地方,等着我过去,而我瘫在地上,连翻个身都难如登天。 但是他在等我,我必须要到他身边去,我就是为了他存在的宠物鸟,全身都为他而设计,他的小黄鸟已经完工了,小黄鸟要去他身边了。 我挣扎着向他爬去,手脚用不了就用全身爬行,一寸、两寸,越来越近,我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了。 那张好看的脸上翻着异常的绯红,炽热的目光从没离开过我,他的眼睛还是我记忆中那种漂亮的棕蓝色,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