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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撑起了整个家，这几年她过得太辛苦了。”齐瑞洋自顾自地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卓凡的表情。

    “秦若父亲去世了？”卓凡愣愣地问。

    “嗯，七年前因为癌症去世的。家里因为给她父亲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又只剩她跟母亲孤苦伶仃，秦若这几年真的很不容易。”

    七年前秦若刚刚大学毕业，因为父亲病重她刚毕业就回了M市。那段时间她又要去医院看望父亲，又要去公司实习。每天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但也只能休息三四个小时就要去医院换mama的班。那段时间秦mama又整日以泪洗面，秦若工作压力又大，那段时间秦若真的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想到这里卓凡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他就偏偏说了那样的话呢？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这样说了，秦若心里该有多难受啊？难怪那天她那么愤怒。

    可是……秦若今天说的话实在是太让人愤怒了。卓凡滑坐到地上，他捂上了脸，现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秦若还坐在床边发愣，她不知坐了多久，终于站了起来，收了衣服进了浴室。

    秦若站在花洒下，水从头上流下，流到脸上和眼泪混合在一起。

    什么？她很恶心？今天卓凡说的话实在是太伤秦若的心了。

    尽管昨天晚上睡得很晚，秦若还是准时地起了床。秦若准时出门，刚打开门，对面的门也打开了。

    秦若打开门走了出来，卓凡也走了出来。秦若进了电梯，卓凡也跟着进了电梯。

    在电梯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彼此听得真切。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沉默的尴尬。

    “叮”电梯到了负一楼，秦若率先下了电梯，卓凡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就这样两人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