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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自己愣住。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种种迹象表明，他过去确实和柳惊霜是一对断袖。

    他好像能够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何会喜欢上柳惊霜；但同时，他又忍不住想扶额叹气，他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瞎了眼看上柳惊霜！

    时也命也。

    江南姑苏，春江城草长莺飞。

    “他一生未曾求过人，本座又何尝不是。”

    “我这一生只有一次，在黑木崖上，我受了重伤，几乎以为自己将要死了……”他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我放下仇恨和尊严，苦求任我行放过他。”

    那淙微暖的苦水猝不及防又淌了过来，在心底漫开成一片，洛飞羽咬在口中的椰子糕慢慢化开，甜得令人心颤。

    “他双腿都被砍断了……盈盈那毒丫头知道他的情郎和父亲不是我的对手，便一根一根剁掉他的手指，要他惨叫，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令我分神……可他硬是一声没吭。”

    “他该有多疼啊……我舍不得他受一点苦……若只有我自己，便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我也不会向仇敌低头，可我不愿他死，只有他，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我宁愿自己死了，也想让他活着……”

    东方不败忽而看了过来，目光闪动，“幸好你们今日面对的是我……”他自嘲般冷笑一声，“所以也不会明白我那时的心情……任我行何等狂妄，我求他，他却要将莲弟千刀万剐，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日割一根手指，明日割半根脚趾……”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字一句真如正被刀割一般。

    他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