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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日之下场。”

    洛飞羽眼里闪着星星道：“你听说过安利吗？”

    “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王怜花嘴角一抽，汗都要下来了：“我虽爱惜容貌，但一点不想长生，你莫要打我的主意……”

    洛飞羽疑道：“你肯把你弟子卖到我门下，自己却不肯进来？”

    “这怎么能一样！”王怜花白他一眼，“我徒弟去你那儿，是给我长脸，还顺便占你一个大便宜；这活若被我给抢了，我接了你的位子，岂不就平白低你一辈？你想得美。”

    洛飞羽啧啧称奇：“怜花公子的脑回路当真清奇的可以。”

    王怜花一折扇敲在他脑壳上，神情颇有几分少年般的得意：“你想诓我帮你做苦力，我才没那么容易上当，你前辈还是你前辈！”

    言罢，他自己先大笑起来。

    洛飞羽捂着脑壳，冲女装大佬王怜花比了个中指。

    正巧，刚安置完侠客岛那批隐元武卫的无花行至门口，一眼就瞧见洛飞羽对王怜花竖中指，他眉心一跳，滴水不漏展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阿浪。”

    纵然已知道了这手势的含义，但看到洛飞羽对别人比中指……无花还是很想一棍抡王怜花头上。

    明明在他看到无花和叶开都好好在门口等自己的时候，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松动，但他还是没有像从前那样扑上去“要抱抱”。

    他唯恐自己身上的血弄脏了无花的白衣。

    在杀死无情子时，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年洛飞羽和无花究竟都教了他什么。

    师父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不着调又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