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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第9/9页)
的眼睛未曾抬起,沙哑的声音在疼痛下有些颤抖,"奴隶让先生费心了……杜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闻言董阮表情有些诧异,见可怜的奴隶眼底满是水光便再度叹气,默默陪他吃完营养剂,心疼地帮他抹掉泪痕权当安慰,看了眼时间起身要离开却被轻轻拽住了裤脚。 "董先生。" 脚下的性奴强撑身体艰难跪好,疼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淌,呼吸不自然地急促。他伸手胡乱抹干净眼角,满怀感激地低伏额头,却浑身冷汗直冒哆嗦得直不起身子,喑哑的声音满是苦楚与哀求。 "奴隶太疼了,能求先生……赏一片止痛药吗。" 退烧药的那点止痛成分并不管用,后xue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下一缩一缩地抽搐,给肿大的xue道带去钻心之痛,好在止痛药和镇定成分很快起效,困意渐起大概可以睡个安稳觉。 寂静的黑暗谱写出孤独,晚风将长夜衬得更加冰冷。透过无情的铁笼缝隙,阿迟贪恋地看向地板上的奢侈月光,像能顺着肆意泼洒的皎白回到那片海,回到那个禁锢却安全的牢笼。 他伸手够不到那束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曾经孤高的明月笼罩着他的全部,如按部就班的木偶被剥夺所有自由,什么都不用想,心里很轻松。如今他自由了却再也照不到月光,任由魔鬼的触手将他拖回记忆的恐惧里,被洗不清的罪恶吞噬得渣都不剩。 阿迟再度自欺欺人地把主人的气味搜刮在一块抱入怀里,蜷缩在小毯子上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皱着眉头竭力想象主人亲吻他多么温柔,相拥多么珍惜,交颈缠绵是多么眷恋。 他没有告诉先生,自己心疼得像在滴血,妄想止痛却一点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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