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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第10/10页)
。" 杜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达理"。 姿势改变,皮rou与地毯的擦痛让阿迟清醒了几分,在调教师的禁锢下犹如精致乖驯的玩偶,处处彰显着凌虐凄美与悲哀。 苦笑着阖眸,阿迟眼眶积蓄的清泪失去支撑不断流淌入地毯,似抽线的绫罗绸缎。 他只是个张开腿任人亵玩的性奴隶罢了,连自己都救不了,没资格心疼别人。 "先…生……" "贱…想,排泄……求…" 他艰难地挤出音节,尽管嗓子已经被使用得沙哑失声。 闻言悠闲起身,杜谨抱臂而立居高临下恶劣地看着性奴,皮靴嫌弃地摆弄他通红肮脏的性器。 罚也罚够了杜谨本想放过他,却在见到性奴会阴上烙的暮色奴印深深皱眉,踢开阿迟的双腿狠狠碾了几下,根本不顾奴隶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脏东西。 "排泄可以,"扬起下巴摘下金丝眼镜不甚在意,杜谨歪头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薄唇吐出的冰冷字句令人毛骨悚然。 "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迟恐惧的水眸倒影出残忍无情的蓝灰色瞳孔,那双皮靴在惊恐绝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压! "啊!!!!" 尖锐的嘶哑穿透厅堂,凶狠压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沥沥透出尿液,连棉条都被挤压出一点,皮靴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动脚下躯体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剧烈的绞痛深入骨髓极其钻心!下身失禁的一片污浊体液中,阿迟剧痛得企图蜷缩起来抵抗,全身却抽搐难以自抑,泪水伴着凄厉惨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长靴残忍的虐待之下骤然昏厥,倒在满地肮脏污秽之中犹如暴雨摧残后的烂花。 "抬走,给他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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