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第2/3页)

住。

    读书？你真要参加科举？安国公夫人抬眼看着陆妍，神色晦暗不明。

    陆妍也懒得多解释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是。

    安国公夫人长叹了口气，松开陆妍的手：算了，随你。

    陆妍目光也缓和下来，她重新握住母亲的手：娘，男子有他们的抱负，女子为何不行？女儿会证明给所有人看的，男子可以的，女子一样也可以。有些事，不是他们的专属。

    安国公夫人轻轻拍了拍陆妍的手：我明白了，你去读书吧。

    陆妍笑着点了点头。

    --

    一整个二月，沈素和陆妍只是在月末见了一面。

    沈素怕陆妍在考场来发情期，于是将人接到私宅里，利用信息素的羁绊，将发情期提前。

    恰巧，沈素的易感期也来了。

    两人度过了格外炽烈的前两日。

    到了第三日，陆妍已经从发情期中恢复了，沈素便将陆妍赶到另一个房间，让她考前好好休息。

    陆妍也是头一次见沈素发病，心急如焚，但也无可奈何。

    她只能在一个屋子暂住。

    三月初一那日，她即将要去参加解试，她贴在沈素屋子窗边，说道：拂华jiejie，我去考试了。

    窗户的缝隙都能渗出沈素身上独有的信息素，如佳酿一般醉人。

    陆妍也是从沈素口中得知信息素这个词的。

    屋里传来沈素有些虚弱的声音：考完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