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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第5/5页)
散鞭也借由此正式登场,被教皇衔在手里,随着教皇漫无目的地踱步,时而舔上严泽的后腰,时而是大腿,时而是下腹,时而是半勃的yinjing…… 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严泽被完全放下来之后,他几乎脱力地倚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教皇摆弄揉捏着他的肌rou关节。 “shuangma?”严泽听到教皇问。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郁先生给的,自然是爽的。” 两人已经脱离主奴情境,严泽对教皇的称呼又恢复了“郁先生”。不过爽得脱力的后果就是,他最后是被郁先生抱着进的浴室。 水温适宜,精油舒缓,差点在浴缸睡着了的严泽又光溜溜地被郁先生抱了出来。 他披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看郁先生在厨房准备宵夜。吐口的话只字不离郁先生本身,目的非常简单,他无非是想要一个郁先生的联系方式。 不过教皇也显然猜到了严泽的心思,故意不往严泽的话题上靠。 宵夜还没吃,教皇主动提到:“想不想听我弹琴?” 严泽忙不迭地点头,他自然是想的。他主人的手握住他yinjing时有多么性感,搭在琴键上只会更加撩拨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首解馋的钢琴曲,他和教皇重新恢复了主奴情境。他的两个脚腕被麻绳分别束在了钢琴角,下身门户大开。 他的主人一边弹,一边用脚轻轻踩踏着他的下身。 他仿佛只是主人钢琴的一个装饰物,而他的下身,yinjing和睾丸无非是钢琴的三个踏板。 杂糅了他的痛吟和嘤咛的晚安曲在这个宁静而充实的夜晚里显得更加轻柔。 “客房收拾好了。”教皇说,“今晚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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