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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跟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对他起过那种念头吗？”顾语晗不用夏晚柠回答，接着说，“另一半那么帅气，忍不住的。”

    “……”夏晚柠瞟了瞟顾语晗，“你想表达什么？美色误人？”

    “可不就是美色误人！我跟你说，长得帅的男朋友，对我做一点事，我都觉得他在对我使美人计。”顾语晗托着下巴，回忆和陆宇凡的第一次，“如果陆总不是长着这张脸，他那天晚上再怎么照顾我，我也不会有想法。”

    “你光看脸？李风逸长得也不比陆总差！”

    “李风逸他不太行，可能在其他人看来，他不错，但我觉得不行，不适合我。”

    “嗯？你说他长相不行？”

    顾语晗不说话，一脸你懂的对夏晚柠笑了笑。

    车一不小心就往高速路开，夏晚柠无语凝噎。

    半晌后，她扶着额：“你不要说下去了，我跟李风逸挺熟的，我不想知道。”

    顾语晗换了话题，问：“你和言斯年都是对方的初恋，没有经历过其他人吧？”

    夏晚柠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狗男人也没有，但他们确实是对方的第一个男女朋友。听到顾语晗的问题，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顾语晗挪动椅子，往夏晚柠身边一靠：“我跟你说这些，你都不会说言斯年怎么样，用我的经验和身边人的经验来看，他应该是让你很满意。”

    她们是在会议室，不用怕被人听到，可顾语晗说的话，夏晚柠还是有点尴尬，将顾语晗推开：“哎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