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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什么没有告诉我？”

    丁文良以明白人的嘴脸拍着苏惠的肩膀，“我就说，你应该把他从会客室叫出来吧？”

    “你到底知道什么？”苏惠犹不肯放过丁文良。

    丁文良想到沈灼最近一直吩咐自己调查的王景珅周边的资料，自己忽然游走在法律的边缘，煞有其事叹了口气，“你别问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哈？”

    会客室内，老邓也是个老江湖，见沈灼不太耐烦的模样，打断每次和沈灼见面总要好一阵寒暄吹捧的组员，开门见山说：“那个主使者已经承认他只是中间人，受另个主谋的指使与朱文龙联系，我们根据拼图已经锁定新的嫌疑人，沈先生，这个人您认识吗？”

    沈灼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摇头。

    老邓进一步说：“他是振兴科技行政经理助理唐杰。”

    沈灼脸色一沉。

    老邓意味深长，“振兴科技，您该知道的吧？”

    沈灼眼底越发深沉，“哦，我知道，那是姜家的产业，而姜家二少姜远，是和我一个交际圈的。”

    老邓朝身边组员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记下笔录。

    老邓试探道：“沈先生和姜家二少平时相处得怎么样？”

    沈灼想着姜远的为人，冷淡说：“没有什么冲突，他在我面前不会太放肆。”但是姜远对王景珅……关系可不怎么融洽。

    老邓又询问沈灼和姜家其他几个人的往来，以及和唐杰本人的交集。

    最后老邓表示，会去百川和王景珅见面。

    丁文良与两个警察擦身而过，苏惠送两个警察下楼，丁文良进了会客室，躬身问“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