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19） (第15/22页)

我听到她说：「小景，mama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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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mama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cao。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Ｉｌｏｖｅｙｏｕ。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

    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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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开mama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你是我mama，是我最爱的mama。」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

    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吞，挤出笑吞，说：「傻孩子，mama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