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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被按在榻上cao到服帖为止 (第5/11页)
若没有郡公这样奔走,何来云州的良治”。江敷去找江骞问出了何事,江骞道是西关不甚太平隐有战事。云州西边就是羌族,玄氏世代镇守边关有功才在当朝被授予勋爵,事关江山社稷,战事当然是无比紧要的,江敷闻言也不由得面色凝重,若是云州失守,向东就是渭州和秦州,再向东就是天子皇城……她一瞬间想到当时在别苑玄令仪的桌上看到的那副画,那正是当朝版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分明是山峦河谷。 “害怕了?”江骞说话总是不中听,江敷也习惯了,只是摇摇头不去理他。“你和玄令仪的事情,玄令则知不知道?”屋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人,但江骞这样突然问出,江敷仍是有些尴尬,咬唇答“……他知道的。”江骞好似笑了笑,“那他待你真是不错,叔父婶母可以放心了。” 这天晚上回到郡公府,江敷想等玄令则回来再睡,一等就等到夜半三更,白白劝她早些休息她却想再等等,最后在睡意朦胧中被玄令则抱上床,挣扎着睁开两下眼睛就困得安睡到天明,醒过来时玄令则又不见了,江敷长日无事,去玄令则的书房里拿了几本前朝史书来看,再回想几遍昨日向堂哥讨教时他分析的局势,心道前朝战祸不断,如今也非太平盛世,只是云州在郡公治下侥幸安稳了几十年。 夜里江敷准备了满桌的佳肴等玄令则回来,但玄令则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只默默吃饭喝汤,江敷只道他是忙了两天公事觉得疲累,只挑些轻松的闲话说给他听。可是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尤为不好,行房时扣住她的上身,强硬地撩起她的薄衫衣裙。她未穿里裤,只是让他捏了几下屁股就yin叫起来,身后人轻哼一声,将她掳到床榻边上,跪坐着接受他的侵入。 “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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