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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都要。”赵川可没被吓倒，还举起杯子向周子康敬了一下酒。

    周子康没有回他，只是淡淡地说：“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俗话不是说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他是你的同学？”赵川问李孝宇。

    “恩。”李孝宇不耐烦周子康说话阴阳怪气的腔调，但又不好在赵川面前表现，只好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你这位同学感觉很聪明。”赵川直视着周子康的眼睛，嘴角带笑。

    有么？李孝宇是在看不出周子康哪里聪明了，他转过头去，头一次发现周子康不是在看他，而是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盯着赵川。

    “这位大叔的恭维我可承受不起。论聪明，还是孝宇比较聪明，对吧？”周子康故意搭上李孝宇的肩膀。

    赵川看出周子康是个难缠的货色，有他在自己不可能再和李孝宇有进一步的了解。来日方长，姜始终是老的辣。他示意了一下便离开了。

    李孝宇拨开周子康的手，“你说话不要这样带刺好不好？都不知道你的朋友是怎么忍得了你的？”

    “我没打他算我够绅士了。怎么，明目张胆地来勾引我的人，我还得给他笑脸看？”

    “你胡说什么？首先，我不是你的人。其次，你不要用你的有色眼镜来看周围的人。人家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哎，都说你见的世面少。来得这种地方的男人，哪个不想着把妹？呆会回去的时候你就能看到夜店外面有多少捡尸的事情发生。”

    “那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