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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是四肢不勤，拼不过球一样的文沐，但是别忘了，全校的老师都愿意给他撑腰。

    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该知道，当年是他在照顾文沐。

    “你不用紧张。”程易道，“不过我想在那边住到小二生下来，这样对你更安全，毕竟实验室那里有更多的人才和设备。”

    那岂不是要住半年左右。上完大学，他似乎没有再长时间离开家过。

    见文沐犹豫，程易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先去一趟，我会将实验室搬到国内来。但这个法子不一定可行，实验室的很多实验，都是由当地政府支持的，我必须跟他们交接清楚，这样一来恐怕时间不能保证。”

    “但是我觉得，小二好像是个急性子，不一定能等！”程易将罪名无情踹给二儿子。

    “没事，那我们就在国外多住几天，说不定还能跟张卓张路凑到一块。”

    “可以，一个城市。”

    “那我们来谈一下‘小二’这么难听的名字怎么来的！”

    “……”

    这屋里吵嚷起来，隔壁屋里却是安静到只能听见翻书的声音。

    小郑扶了扶眼镜，继续专心看他的哲学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文修额头上渐渐出了汗，滴落在膝盖下的金算盘上。

    “坚持、坚持不住了。”文修觉得时间差不多，小郑的怒气能消了，开口求饶。

    端起温开水抿了一口，也不理会文修，懒洋洋将这一页看完，小郑才抬眼瞅文修：“错哪儿了？”

    是的，罚跪文修根本不需要先查错，跪完再问有没有错照样可以！

    “昨天不该瞒着你跟程易商量事情。”

    “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