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工后的摄影棚被藤鞭、皮带打屁股，又被爸爸用巴掌抽屁眼 (第7/7页)

，说谎、说脏话就要打屁眼，按照他们的标准，他岂不是要天天都挨打了？

    赵远山托着儿子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然后坐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只是这样抱着他。

    赵小舟贴着赵远山的耳朵说：“爸爸，我恨你。”

    赵远山抱他抱得更紧了。

    “只是恨我？”

    赵小舟想了想，说：“我恨你们所有人，我恨这个世界。”

    “你怨爸爸吗？”赵远山说，“你觉得我打得太重了。”

    赵远山说罢，轻轻碰了碰他的屁眼，赵小舟立刻打了个哆嗦。赵远山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打得太重了。”

    赵小舟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赵远山叹气，“不是我今天打得重，是以前打得太轻了。”

    赵小舟不否认。他知道就算在这个全民训诫的变态世界里，赵远山也依旧是对他最仁慈的人。可他总是不满足，总是渴求更多的东西，赵远山对他的仁慈在这个世界中已经是一个例外。别人不可能给他同样的例外。

    “你这个性子真的要改一改，”赵远山说，“我从前觉得你小打小闹的，也很可爱，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现在纵容你，其实是毁了你。”

    赵小舟伏在父亲肩头，不吭声。

    赵远山又说：“这次我不会对你心软，我希望你也可以下定决心，好好改改你的语言问题，我不是要求你不犯错，而是犯错了以后不要撒谎逃避惩罚，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挨打，但是犯了错，就要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