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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的复杂感情。

    郁宁这才想起来这个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惊慌地看过来，看到他微微扭曲的面容，神色更加惊慌，“我、我……不是咳……”

    他想要解释刚刚只是一个意外，意外中的意外，但是想到亲热场面被人旁观了个全程，再加上自己后面的反应，他更是惊慌失措，话说得语无伦次，最后激动得呛咳起来。

    “咳咳……不是你咳、想得咳咳……”一边咳，郁宁一边努力澄清，只不过咳嗽声把这份苍白的解释切割得支离破碎，毫无可信度。

    一只手抚上他的背部，轻轻拍打起来，郁宁感觉慢慢好了起来。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郁宁听到一个冷静又淡漠的声音，以笃定的语气在向第三人说明。

    “我在对我的妻子做一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东方珩看着面色铁青的沈乔声，嘴角一勾，另一只手抚上郁宁的耳畔，捏住他小巧又红润的耳垂把玩，“我们是合法夫妻，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你最好有些自知之明，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

    最后，东方珩嘲弄一笑，眼神轻蔑。

    沈乔声眼神阴冷地盯着他，双手捏得紧紧的，身体也因为极力压抑着怒意而在颤抖，可是饶是如此，也不知道能压到什么时候，随时可能爆发。

    然而，在他爆发之前，有个人先爆发了。

    郁宁一把打开东方珩捏住他耳朵的手，在对方错愕的时候，迅速逃离到沙发另一边远离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