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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了。

    江衍从程见渝身上站起来，仰起头，犀利喉结在薄薄层皮肤下滚动，心里涌现满满愤恨与无力，沉默片刻，他低下头，死死盯着地板，眼圈红的厉害，声音里带了细微哽咽，“好，程见渝，我认输了。”

    “周觉青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你不能白陪我睡五年。”他顿顿，漫长煎熬吸呼吸着，“我不会再纠缠你，我身边不缺人，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比你好的多的是，我不稀罕你了。”

    36、第三十六章

    “砰”的声, 房门锁上了。

    程见渝揉揉后颈绷紧的肌rou，放松肩膀，站起身，躬腰整理凌乱的沙发靠垫, 自从正式分手以来，江衍表现出种种迹象，让他几乎要以为江衍对他情根深种，不能自己。

    终于说清楚了。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多伟大，和江衍的关系各取所需, 论起感情的本质，他们是种人, 同样极端, 同样我行我素, 同样率性而行，只不过这五年里, 他扮演个江衍喜欢的小宠物, 乖巧、安静、懂事，如今揭开这层面具, 他们都不是彼此喜欢的, 适合的人。

    这样结束对双方都好，纠缠下去, 他耐心耗尽的天会两败俱伤。

    夏天的清晨，太阳初升，温柔金色曦光倾斜, 雨后空气尘不染，清新怡人，程见渝新生活开启第天，跟了他数年的大众汽车罢工了。

    这辆车是出售第个剧本后当天买的，饱经风霜，历久弥新，江衍早就看不惯它又老又丑，几次想将它逐出停满豪车的车库，换辆新的给程见渝，程见渝始终不同意，将它留下来。

    没想到它倒在这里，程见渝检查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