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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句，“那是谁？”

    小妾一口气没缓过来，掉水里了。

    “太子殿下，那是您的小妾。”

    太子殿下表情很新鲜呐，“我还有小妾？”

    白贞，“……”

    “那确实是您小妾。”

    太子换了话题，“良娣也知道？”

    “她们下午才见过面。”换句话说，您想毁尸灭迹已经来不及了。

    太子露出遗憾的表情。

    “良娣豁达，不会想外面传的，是吃醋的，要是不放心，属下让人……”比了砍刀动作。

    “放着吧……她会吃醋倒也不错，可惜。”他越说越轻。

    白贞最后几个字没听见，想再问，就看见主子宽阔却寂寥背影，渐渐走远。

    主子这些年压住牛鬼蛇神不容易，更何况陛下贪念修仙。

    那仙人是想修就能修的？

    跟在主子身边久了，越发明白那些都是虚的。

    陛下身边有个厉害的方士，还是他从路边捡的，培养送进去的。

    都是虚的。

    那什么真实？

    大概是，良娣和主子顶嘴时，主子笑意才真实一点——

    杨小束躺着，抛高苹果又接住，一次一次，然后咔擦脆响。

    听着猫大仙汇报小妾做的事，圆眼眯成一条线。

    “太子殿下真实对你上心了，你呢，什么感觉，太子殿下优秀的连我在人间都极少见的。”猫大仙舔元宝。

    又大又纯的元宝。

    也很少见啊。

    “啧，脏不脏啊，还舔。”嫌弃的扔掉果核。

    “要你管。你还没回答我。”

    “帅的我见多了，难道我还见个就爱啊？”枕着胳膊，伸开笔直的腿，随意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