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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被他噎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不在乎九曜国是谁在当家作主？！可是，他是九曜王室最为信赖的仙尊啊，九曜国历任继承人，都会把画像送到他这里，以祈求他的祝福，每年随着画像而来的，还有无数供奉……这些，在他眼里，难道什么都不算？他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考虑九曜国的利益？

    “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间改朝换代，又于我何干？”仙尊凑近我的脸，他的眼睛望进我心里，原来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一切，就是他的游戏而已。

    无何子抓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胳膊一阵疼痛，被他拧到身后。

    无何子道：“抱歉了，公子。”

    “唔……”被无何子触碰到的地方仿佛燃起小火花，我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中衣都湿透了，但是，但是，这一点尊严我还要保留。

    我咬住舌尖，在疼痛中惊醒，又很快沉沦下去，双腿无法支撑身体，歪歪扭扭地软倒下去。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无何子急问。

    我眼前一阵恍惚，无意识地说着：“水……水……”

    好渴，要小夜亲亲才能起来……

    微凉的手臂拦住我的腰，白发垂下来，撩在脸畔，痒痒的。

    我伸手去抓，却被一只更凉更舒服的手按住，那只手又按在了我额头上，而后探进我的衣领，轻轻压住我颈侧的脉搏。

    仿佛雪莲花一般清冽的香气环绕周遭，我下身硬得发痛，口中仍在念着“水”“水”。

    “无何子，你出去吧。”我听到仙尊清冷的声音响起，又不真切，事已至此，他应该把我撵出去，怎么会让无何子自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