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_一个故事 第9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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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故事 第95节 (第5/7页)

口擦了擦,花白发下,颓然之色,“别怕,我不是要阻止你,孩子,我是你爸,你唯一的爸。我只想着你能过得开心——你爸没用了几十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给你添堵。”

    林格说:“我和他在一块就很开心。”

    林臣儒望她:“真的吗?”

    林格点头。

    林臣儒说:“既然过得开心,那你为什么还要自残?”

    林格下意识去摸胳膊上的那道疤,她确定没有在家人面前露过馅儿,现在这——

    “我是你爸,”林臣儒说,“姑娘,你有事瞒不过我。但这,这。”

    他又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你得和我说,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留的疤?疼不疼啊孩子?”

    林格靠近父亲,抬手,去抹林臣儒脸颊上的泪花。

    “没事,”林格柔声说,“您别怕,是我迟来的叛逆期,没事,早就过去啦。”

    早就过去啦。

    林格想。

    那些不能改变的、糟糕的都过去了,往前看,想想斯嘉丽,想想六十岁时的李白,前者在庄园被毁后还能从废墟上站起来,后者在流放后被召回时还能写出轻舟已过万重山这种句子,她这点小情小爱,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林臣儒更需要。

    老年人接受新事物都比较震惊,需要缓一缓,再缓一缓。

    他缓了好几天,今天还是没出息地在女儿面前哭出来;不哭不要紧,这一哭,林臣儒更觉自己没什么资格做这个爹了。蹒跚着回房间,龙娇一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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