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季唯就着板子里的豆腐切成方正的小块,找了个干净的木箱子,在底下铺了层稻草。
稻草上面放一板豆腐,再铺一层稻草。
直到所有的豆腐全放到了木箱子里,才盖上了木箱,搬到了厨房昏暗角落里。
夏季天热,只需要放上两天,豆腐就能长出白毛,再下锅炸至金黄,就是最原始的臭豆腐。
柳意绵在一旁围观,时不时搭把手,等把木箱搬好了,才问季唯要做什么吃的。
“豆腐放久了,会酸的吧?”柳意绵想到之前吃到的馊豆腐,皱了下脸。
“臭豆腐臭豆腐,就是要臭的才够味,不臭又怎么叫臭豆腐呢?”季唯吃过臭豆腐,当然没觉得不妥。
但对于从没见过也没吃过臭豆腐的柳意绵而言,他这番话实在是让他费解又吃惊。
臭的豆腐,这还能吃?
不过他又想起信誓旦旦说不碰,但现在日日桌上都有的卤水,忍不住有点脸热。
说不准季哥做的豆腐闻着臭,吃起来香呢?
“不过这几板豆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