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匸轻描淡写道:“一碗五百块,洗坏一个从你工资里扣,你看着办。”
朝歌赶紧收住了手,克制了力气,不过在心里已经将陈匸翻来覆去地诅咒几百遍。
陈匸扯开领带,长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上,撑着额头,看着面前的矮卓,说:“这一个月来,你怎么做得卫生?”
他用手在矮卓的下面摸了摸,然后搓了一下手,说:“灰尘都没擦干净。地板也是看上去脏脏的。”
是个傻子都知道陈匸明显是来找茬的。
朝歌把碗往那一推,双手都没擦,就拿着拖把开始拖地,专门拖陈匸坐的那块地。
朝歌恶声恶气道:“脚抬起来!”
朝歌拿着拖把毫不犹豫的往陈匸脚下推去。这动作可以算得上粗鲁了,带着水的拖把几乎就擦到了陈匸的裤脚上。
陈匸没有说话,挑挑眉,坐在沙发上,抬起了脚。
朝歌像是为了证明他在‘好好搞卫生’,拖得又慢又细,就在那块地,也不挪动身子。
陈匸身高腿长,长时间窝在沙发抬起脚其实是非常累的。
当朝歌好不容易将这一块地拖完,陈匸一直抬起的脚才放下,谁知朝歌像是后背长了眼一样,又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拖到陈匸的脚下。
速度之猛,拖把直接拖到了陈匸的昂贵的西装裤裤腿上。
朝歌莫得感情地抬起眼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