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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他还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她说的对，张婵确实太愚蠢了，下药都能失败，害人也害不明白，还真就是唐栀说的那样。

    张长老突然意识到，他一直以来，太盲目的帮助张婵完成所有心愿了，所以才会导致她没脑子，以为自己想要什么，直接去抢就行了，完全不用脑子。

    其实说实在的，当他知道李丹青的孩子流产了，且是因为被张婵给退下池塘导致的时候，他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吧，张婵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会这么笨被别人当场抓住吗？

    事实的确如此，她真的是被当场抓住，很多弟子都看到当时只有她跟李丹青在池塘那边，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这就是为什么，他已经如此护着张婵了，她还是被打了二十棍子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没办法为她开脱。

    可是再怎么愚蠢，张婵也是他的孙女，是他从小宝贝着长大的，现在看到她在挨打，他能不心疼，能无动于衷吗？

    他做不到的！

    第3563章 谁要你道歉（3）

    张长老知道，这件事情还得唐栀开口才有用，别人说什么都是白搭。

    张婵已经被打的口吐鲜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明显还在求救，他于心不忍，思考了一番过后，决定打感情牌。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啊！”张长老自言自语起来：“若不是我太纵容她，总是让她觉得只要是她想要的就能得到，她也不会做错那么多事情，说到底，最大过错的人是我啊，我不该这样宠溺她，让她连对错都分不清楚，都是我的错啊！”

    张长老一边说，一边观察唐栀的表情，可惜唐栀是面无表情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