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伺候。秦霆煜让內监和宫女都退的远远的的,好方便他和钱浅说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秦霆煜顶着月亮,像是说闲话似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秦霆煜笃定钱浅一定能听懂。这是一种直觉式的信任,钱浅下午的那个笑容彻底让他安了心。
“皇上用剑是什么水平,没人比我更清楚。”钱浅笑起来:“旁人也许不知,但瞒不过我。平日里都是我陪着皇上过招,他打不过我。正因如此,每次过招他都焦躁得很。”
“原来如此。”秦霆煜点点头,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非常模棱两可的话:“那你又怎知是我?”
“除了皇上和我哥,幼时与我相识,又在宫宴时总是盯着我看的,也只能是你了。”钱浅托着腮,带着几分戏谑似的盯着眼前披着皇帝皮的秦霆煜:“我哥和皇上都没发现我喜欢炙鹿rou,你居然发现了。难不成你随父母入宫,就是为了来看我?”
秦霆煜盯着月亮一动都不动,耳根却慢慢红起来。这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钱浅并不指望秦霆煜会回答,但没想到,片刻之后他轻轻应了一声:“嗯。就是这样。我从小就喜欢你,好多年了。平日你在宫里,我轻易见不到,也只能趁着宫宴看个够,可是你总是更喜欢跟凭澜说话。”
“对不起,”钱浅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