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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要不是长着这么一张脸，早就别人打死了，根本不可能长这么大。”

    ……

    式微瞪着眼睛看着叶正阳，叶正阳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两个人这么相互瞪了一会儿之后，式微倒是觉得没意思了，先绷不住笑了出去，顺手拎起来一块小石子朝着远处的一个小水潭扔过去，那石子在水面上打了个几个水漂，最后沉了下去。

    打水漂这件事情叶正阳想学很久了，奈何一直都学不会，“哟，扔的还挺好看。”

    “孙师叔教的。”式微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你别看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小时候教了小爷不少东西，打水漂，掏鸟蛋，做弹弓，干了不少坏事，只是大家都觉得小爷和孙师叔不像是干那种事的人，所以也没人罚过我们。”

    ……

    从唐朝开始就是一个看脸的社会了么？

    式微大概只是想要一个听众，就算是叶正阳没有回应他，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甚至连小爷的名字都是他起得，听掌门师伯说，当时小爷是孙师叔和小爷师父出去的时候带回来的，孙师叔当时觉得小爷是他捡回来的，就要给小爷起名字，他当时念诗经刚好念了式微那一篇，就给小爷起了名字叫做式微。”

    “后来掌门师伯听了，说这个名字寓意不好，想要给小爷换名字，孙师叔觉得委屈，小爷也哭得厉害，就干脆用这个名字了。”

    说到这里，式微停了下来，双目微闭，似乎沉浸在那片久远的回忆之中，良久，他摇摇头，接着说道，“小爷那个时候便就以为是喜欢了，每天都喜欢跟在孙师叔的后面，觉得当他的跟屁虫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