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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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这一生，她走过祖国的许多地方，在年老时又回到了她和陆子澄相遇的豫海城。

    祖国发展得很快，很多建筑都被拆了重建，陈胜男花了很多时间才依稀辨别出当年的路。

    “这里原来是戏楼，雕楼画栋，可漂亮了，里面唱戏的角儿也很好，我还有他的照片呢，给你看看他照片。”陈胜男已不再年轻了，她满头银霜，面上有非常多皱纹，走路也不再直挺了。

    “陈老......”

    枝头上的鸦雀歪着脑袋看这行陌生的外来者，最后振翅飞走。

    陈胜男慢吞吞从中山装贴近胸口的衣兜里拿出一张小照片。照片发黄，边角有卷边的痕迹，后来被人爱惜地过了塑。

    “他是不是很好看？”枯槁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

    照片中的青年长眉美目，是那种很柔和的漂亮，他目视镜头，眼神坚定。

    陈胜男低声说：“当初和他约在淮北，我在淮北等了他十年，他都没来找我。后来我去了很多地方找他，有段时间还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然后我明白了，他是一直舍不得离开家乡才不去淮北找我。”

    几人慢慢走远，背影越来越小。

    这时画外音缓缓响起，有人低声吟唱：

    ［我看人间风月，是经年飞雪。不见你曾住楼阙，唯有枝上黑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