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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秦希辰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季珏温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拆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递给秦希辰，在秦希辰接过后，他突然开口道，“你昨天，没有闻到酒精味？”

    秦希辰一愣，“酒精？”

    季珏温动作一顿，转头看了他一会儿，“……狗粮里。”

    狗粮……秦希辰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难道他说的是昨天的那个？酒精又是怎么一回事？狗粮里有酒精？那为什么他会没有闻到？

    难道……秦希辰看了看自己的手，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就有了要变成人的预兆？如果这样仔细一想，那天他的嗅觉似乎确实并没有平时那么灵敏……不对，但他在此之前毫无察觉，难道这种情况并不是从昨天开始的？

    ……也许，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缓慢的……恢复的过程？

    秦希辰还在思考季珏温抛出来的问题，季珏温却仿佛刚才的问题不是自己问的一样，洗漱完后与往常一样的换上运动服，“走吧。”

    这句话一下将秦希辰的思绪打断，他盯着季珏温，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安静地跟在季珏温身后。

    他一点也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晨跑完后，季珏温与往常一样动作熟练地做好早餐，只是这次是两人份的。

    在安静的气氛中吃完早餐，秦希辰动了动嘴唇，季珏温放下筷子道，“说吧。”

    秦希辰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我该走了。”

    季珏温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