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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月坠花折 (第8/11页)
似晨用这种方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仿佛置身在燥热沉闷的炎炎夏日,忽然凉风习习,洛孟璋难以抵挡,她还挺吃这套。 “你能不能先让我去洗个漱?” 她别过头,似乎是应允。 她也不知道,冲突为何那么快爆发,或许说,冲突是如何爆发的? 只记得姜似晨洗漱出来,他们在客厅,她说了什么话,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又被前者拉住苦苦哀求。 推搡牵制,然后就滚到一起。 的确有个瞬间,她突然觉得他好烦, 她想让他死。 断子绝孙脚是平心静气的。 但花瓶落在他头上的那一刻,以至于之后,她确确实实担惊受怕。 他就那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起初,还以为是捉弄她。 碎裂的瓷片划破他的皮肤,只是浅浅的表皮,然后头部下侧的地板渐渐汇聚出一摊血,她才发现这是真的。 摇晃他,掐他的人中,都无济于事。 他死了吗? 明明皆大欢喜的事情,她却心神不宁。 闭上眼,四周观察,然后睁开眼。 她急了。 她哭着喊“阿晨”,动用能力,也只能恢复他的伤口,茂密黑发下粘连在一起的血痂,如同倒放般回归应在之地。 洁净的地板,一尘不染。 她捡起一块碎瓷片,起身之前,她想到曾经与他有趣的交流。 “正在进行时是ing,那‘薛定谔的猫’是应该叫‘be dying(正在死亡)’还是‘dying is not dying(将死未死)’啊?” “薛定谔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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